苏简安无语地端着咖啡去看资料了。
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,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。
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,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总裁,文件给您放这儿了。”
不清楚地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,苏简安一辈子都不会把心思放到他身上。
“你回来啦。”她难得一见他脸上就有笑容,指了指旁边的衣柜,“妈妈说你的衣服在里面,拿去换上吧,我们差不多要出发了。”
滕叔愣怔了一下,旋即笑了:“你比我见过的年轻女孩都要聪明。简安,叔叔也不是想跟你唠叨什么,就是想告诉你,有时候,薄言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满脸黑线,陆薄言这是什么理解能力啊!怎么感觉……她越描越黑了?
不等陆薄言出声她就自顾自的继续说:“我睡觉的习惯不怎么好,所以会滚到你那边去是正常的。我不是有意的,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。你不要想太多,也不要放在心上,就当是一次意外。你一辈子肯定也发生过意外的吧?能理解的哦?”
陆薄言要极用力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不吓到她,替她整理好礼服后,喉咙都已经被升上来的体温烤干了:“转身。”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这一用力,小腹里突然有一股热热的什么往外涌,随即一股绞痛的感觉在小腹上蔓延开……
陆薄言戏谑的提醒:“你的睡衣。”
“请她们等一等,简安睡着了。”
所幸陆薄言不是认真的,他拉着她进了衣帽间,一看空荡荡的另一边的衣橱:“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?”
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